对,怎么更加有了一种彷佛真逼良成了娼、真要实践成一名恶霸了的错觉呢?
……这展昭今地怎么一直让我在累积这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啊?
真是莫名其妙啊!
我憋着心头一股憋屈替他擦完了上身,接着将手往他裤腰上一搭,准备好人做到底,要清清全套的时候……怎知他方才还一副任君随君的模样却轰然崩塌,一个急手千斤坠按住自己的裤头,这回任我好说歹说就是不肯妥协松手!
我苦口婆心劝道:「哪有人做事做一半呢?身上皆都清理一下,你待会歇息起来也会比较舒爽啊?」
展昭十分客气,脸色已经恢复了一点镇定,道:「小春的好意我心领了。可真不必如此劳烦。」
我没跟他客气:「哪里劳烦?不劳烦!你昨儿下半夜后又发了不少汗呢,屋里又都用火炉给暖着,你此时身上必定有些不爽俐吧?反正热水都差人送来了,一股作气都弄完了便是,又多要不了多少时间?你便莫需再同我客套了。」
「我并非在与你客套。」展昭尴尬为难:「……罢了,那让我自己来便是,你先一旁歇会吧。」
我不以为然:「你眼睛看不见怎么自己来呢?待会不小心磕到伤处要怎么办?安啦,多花不了多少力气,要歇我待会做完了再一块歇,也是一样。」
展昭面色微窘:「不,上身与……怎地能同?我也未曾让人服侍至如此地步过,至少未曾于清醒之时如此……总之我腿上未有大伤,自己便能行,你便————小春!莫要再拉了!」
啪啦一声清脆的亮响,震得我手背发麻。
我:「……」
我看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,愣是呆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。
他……他居然出手打我的手?!
我不敢置信:「你……你怎地打我呢?你……啊,莫非你是害羞了?可反正又不是全脱光呢,你又何须羞赧到要打人的地步?」
「我……」展昭看起来有些狭促,双颊略飞红,对自己方才的行为似是颇有歉疚,张口便道了歉:「抱歉,小春,我……我方才并非有意……你的手如何,伤着了没有?」
说完松开千斤坠的手欲来探我。我觉得机不可失,便趁着这个机会继续抓向他的裤腰——
「——小春!!」
回防成功的展昭脸上涨得通红,说是气的却更像是半羞半恼的,因为我想起这家伙的脸皮似乎一向挺薄。
总之他彼时的模样实在难以言表,鉴于他当时羞脑的模样实在是太少见了,我一时被鬼遮了脑,竟觉得此刻不失为一个逗弄他最千载难逢的良机……于是恶向胆边生,刻意亲昵地搭上了他肩头,朝他挤了挤眼,粗哑着声音道:「嘿,小兄弟呀……」
随即想起他看不见,表情也不用演了,干脆大方露出了等看好戏的表情,勾着他贼贼地笑道:「嘿嘿嘿~~这位俊俏的小郎君啊~~作啥这般坚贞呢?坚贞能当饭吃吗?爷看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,莫要再试图反抗了吧?反正你的身子早在昨日便被爷我给瞧光光了(夸大),都算是半个爷的人了,如今还挣扎什么呢?没劲!挣扎也无甚意思,不如就乖乖从了爷吧(欠揍)!莫担心,爷不是个会喜新厌旧的人,爷铁定会一直对你好的!来,还不快给爷来笑一个?嗯哼~~?」
发完变态专用的语尾助音后,我临空扣起了指节,犹豫了三秒钟,还是决定该以此一经典动作作结。
于是我用扣起的指节,轻轻地抵住了他的下颔,并顺势地将它往上一挑……姿势还真是万年不变的标准猪哥!
被人猪哥了的展昭:「…………」
(一三六〇)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……哇喔,展昭这家伙一瞬间恼羞红了脸的模样,未免也太……活色生香了吧?
我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……有点能体会到猪哥的冲动了怎么办?
鼻腔内有股汹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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