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性,随意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开了。
玉柔看着那个曾经让她着迷不已,哪怕为之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的男人,忽然觉得浑身发冷,她甚至想不起,自己当初为何会对他死心塌地。
“实在是太可笑了。”玉柔勾起嘴角,眼泪却哗哗落下,哭的撕心裂肺。
她彻底哭够了,这才整理好神态表情,重新回到永熙宫。
“可总算是回来了,本宫可等了你好一会儿了。”沈决懒洋洋倚靠在美人榻上,瞥了玉柔一眼,“也幸好你回来了,不然你就该是个死人了。”
她早就安排了人手在旁边,如若玉柔当真说出些不该说的话,立马就会有人冲上去,将玉柔当成刺客就地斩杀。
玉柔在回来路上也想清了这一点,她拿到钥匙实在太过激动,根本没有察觉到种种疑点。
她真的不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离开永熙宫去见季豫,沈决是故意放她走的。
她膝盖一弯跪在地上,表情麻木脊背笔直,“婢子今后愿任由娘娘差遣,只要是娘娘您的吩咐,婢子在所不辞。”
“你若是能早些看清楚形势,也就不必受这么多的皮肉之苦了。”沈决语气轻飘飘,“起来吧,去找静纯,她会给你安排新的差事。”
沈决需要将玉柔留在身边做季豫那边的内应,但出了那么大的事情,她不可能让玉柔恢复原来的职位,她只能被贬到外殿,从基础的活计做起。
“多谢娘娘开恩。”玉柔用力一扣头,转身离开了。
沈决瞧着这姑娘有几分决绝的背影,轻轻挑起了嘴角。
玉柔会是她非常好用的一步棋。
由爱生恨的女人,能量可大的很。
现在就只剩下季垣那边的奸细,她到现在都没找出来。
无论是先前的信封还是后面的玉兰花,都让沈决无法忍受,偏生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,实在是憋屈极了。
季垣这个男人,不管前世今生都是她的煞星。
她刚想到这里觉得头疼无比,正要抬手在额角上揉两下,玉屏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。
“娘娘,谢夫子求见。”
往日里这个时间谢云应当直接去找若公主,今日特意来找她,一定是有什么要事要相商。
“快些将夫子请进来。”沈决将刚刚那些念头全数抛到了脑后。
很快一身粗布青衫的谢云便走了进来,即便已经进宫这么些时日,不仅做了公主的老师,还得了皇帝的信任,他依旧是这副打扮从未改变。
“娘娘,谢某有话要讲,劳烦您禀退左右。”
沈决一个眼神扫了下去,玉屏便带着人走了,还将殿门也关上,确保殿内对话不会被人听到。
“出什么事了夫子?可是陛下那边又有了什么动静?”
谢云一点头,神色有些沉重,“昨日陛下问谢某,对祭天仪式如何看待?”
“每隔五年便要祭天一次,一切皆有祖宗的规章礼法制度在,夫子又为何要这般严肃呢?”沈决有些不明所以的反问。
每个朝代都有祭祖祭天这样的活动,先皇五年一次登山祭天从未间断过,平德帝刚做皇帝时也举办了一次祭天,奈何他身子很快就垮了,所以便未曾再举办过。
也不知他为何又起了这份心思,还问到了谢云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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