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闷的声音透过被子传过来，“你爱他爱到那种地步，真是让人佩服得很。”
“你误会了……”
“别说了，反正你是学法律的，口才好，黑的也能被你说成白的。”
卫腾掀开被子，狠狠瞪了他一眼，“衣服给我，我回去了。”
萧凡却安静的注视着卫腾，没有动作。
“没听见啊？我要回去。”
萧凡皱了皱眉头，反而轻轻抱住卫腾，灵巧的手指在他背后抚摸着。
卫腾身体一僵，想要推开他，却被他再次压倒。
……
……
卫腾眼睛发红，紧紧搂着萧凡的腰，不顾嘴里浓浓的血腥味道。两人在翻滚了几圈，卫腾突然发现，在萧凡刻意的动作引导之下，他居然翻了个身，主动躺平。
卫腾怔怔地看着他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萧凡却微笑着摸了摸卫腾的头发，柔声说：“如果你想要的话，我也不会反对的。”
说什么爱叶敬文到那种地步，当初故意那样说只是骗林微而已。当然，为了所爱的人，在下面也无所谓，这倒是萧凡内心真实的想法。
卫腾心里本来就不爽他愿意为叶敬文做下-面那个，现在虽然他主动这样，可还是觉得难受。
“你自找的，别后悔！”卫腾红着眼睛，狠狠吻了下去。
……
……
等到卫腾终于结束，累到精疲力竭睡着的时候，萧凡这才松开双手，动了动僵硬的手指。
撑着床站了起来，随着起身的动作，有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，萧凡也不去理会，撑着墙壁，一步步走到卫生间，扯了纸巾一擦，触目惊心的血迹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把纸巾扔进垃圾篓，忍着不适打开喷头，把身体冲洗干净，深吸几口气，这才回了卧室，把卫腾翻了个身，换掉被鲜血染得凌乱无比的床单。
俯身把卫腾轻轻拥在怀里，亲吻他的额头。
身后又是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，萧凡咬紧牙关，额头冒了一层冷汗。侧着身体睡觉，才觉得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。
——叶敬文说得没错，为了爱人，我们都愿意放弃那唯一想要保护的骄傲。
——可我们最爱的人，却从来不懂。
……
……
卫腾是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的，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，刺眼的阳光照进窗户，投射在地板上。
扭头一看，萧凡正沉沉睡着，紧皱的眉头，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。
卫腾有些心虚，赶忙接了电话跑到外面，刻意压低了声音，“啊，手续现在就要办吗？哦，知道了，谢谢老师。”
是教务处打来的电话。
卫腾轻轻走到萧凡身边，俯身亲了亲他的唇，想起刚才的疯狂，耳根又有些发热。
看他睡着，卫腾不忍心打扰，只好先找衣服穿了，跑教务处去办手续。
学工办，宿舍管理，后勤医疗财务各个地方都跑了个遍，签名盖章，折腾完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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