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瞳眯眼道：“你打算怎么处置他？”
周衍想了想，笑道：“杀了他。”
影瞳眉头顿时一皱，沉默了片刻，才郑重道：“他是暗魔殿的少主，不是市场上的鸡鸭鱼。”
周衍点头道：“他是敌人。”
影瞳道：“是你的敌人，却不是我的。”
“不。”
周衍笑道：“也是你的敌人，他知道傀儡娃娃在我身上。”
影瞳笑了起来，眯眼道：“周衍，我不得不承认，有些时候你很傻，但有些时候你太聪明了。我都有些分不清，你那些傻的时候，是不是装出来的。”
她看着周衍，轻轻道：“你一瞬间判断出了这是梦境，同时根据梦境判断出了现实的时间和他所在的位置，也判断出了你自身的状态并没有他给你设定的那么差。”
“你很清楚因为傀儡娃娃在，你只是受了一些轻伤而已。”
周衍道：“我全是瞎蒙的。”
影瞳笑道：“但你最后一句话是蒙不出来的，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泄露傀儡娃娃在你身上？”
周衍摊手道：“因为你的目的是印月井，你不想让人知道，我是你的牌。”
影瞳点头，叹声道：“说的不错，但是我不会杀他。”
周衍皱起了眉头，疑惑道：“那个搞按摩的殿很强？”
影瞳看了他一眼，道：“暗魔殿殿主名为古空魂，六十年前便是剑域有数的问鼎境界强者了，他是最有可能成为梦魇的暗黑鬼修。”
“知道梦魇意味着什么嘛？”
周衍深深吸了口气，苦涩道：“鬼之梦魇，尸之将臣，巫之先知。”
影瞳道：“文之圣贤，丹之天师，武之龙象。”
周衍苦笑道：“好像确实惹不起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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