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一亮，道：“那...那我真的去了？”
周衍笑道：“去吧，记住，文道之力，在于言出法随。以圣人之言对敌，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天才，真正的文道天才，是以自己的领悟去对敌，而不是一味照搬圣人那一套。”
郭凝霜皱眉道：“可是我平时的感悟，好难用言语去总结啊。”
周衍笑道；“用心去感悟，在关键时候，自然就会生成言语。”
“你的文道感悟，和武学感悟的本质是一样的，但要转化为战斗力，这是你要面对的困难，谁也帮不了你。”
郭凝霜道：“我明白了周大哥，我去试试。”
周衍道：“注意安全。”
“放心啦。”
郭凝霜一笑，心中默念圣人之言，体内顿时涌出一道道金芒。
圣力加持之下，她只觉体内力量充盈，恨不得马上倾泻出来。
于是飞快朝前跑去，轻声道：“古之先圣有言，心若天地，皆为我用。”
说话间，她的身影直接飞起，越飞越高，吓得她脸色都有些苍白。
四周众人很快注意到了她，并惊呼了起来。
“文道修者。”
“御空而行。”
“先把她弄下来，否则我们打得再凶都没用。”
一时间，便有数位修者朝她扑去。
天下修炼体系诸多，但比较完整的只有八种，其中光明三种、暗黑三种、智慧两种。
但这几种之中，只有文道和阵道，可以无视境界，直接御空而行。
因为他们的力量来源和其他几种体系不一样，文道来自于圣气，有言出法随的效果，所以在圣气足够充盈的情况下，可以御空而行。
阵道就更简单了，他们本就是研究天地的规则的，要刻制御空而行的阵法并不难。
而其他几种方式，都需要达到某种境界，才能实现对天地周遭的简单支配。
这也是文道和阵道的可怕之处，毕竟他们的直接战斗力相对要弱一点，都有明显的缺点。
比如文道修者要是被人近身，那基本上就没法打了，因为稍微上档次的武修，在半个呼吸之间就可以完成杀人的一整套动作。
不过看到这一幕，周衍还是有点担心的，毕竟凝霜并没有实战的经验，遇到这么多对手，可别出什么事。
他握住了刀，随时准备出手，帮她化解麻烦。
而郭凝霜也显然被吓到了，连忙默念圣人之言，想要继续往上飞。
但言出法随不是没有限度的，她已经感受到了圣力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继续往上了，而这些修者虽然飞不到这么高，但却可以在最高处斩出刀光剑芒...
刚想到这里，孟十七已然抡着手中的大刀，斩出一道刀芒，直朝她而去。
郭凝霜吓了一跳，连忙道：“昭昭圣力，护我身躯。”
一道道金芒凝聚成了一面光壁，将这道刀芒挡下。
她松了口气，心中渐渐有了一些明悟，开始熟练使用圣气，调集起来，形成一道道力量朝下冲击而去。
她是朝闻道境界的文修，圣气自然也不可小觑，更何况这是在空中。
面对从上而下的圣力，在空中的天才们招式已老，无法抵挡，便只好撤下身来。
“刚刚怎么没注意到她？”
“就不该让她飞上去，现在不好打下来了。”
“谁知道这小姑娘竟然是朝闻道啊。”
有天才懊悔不已，却又没有办法，只好以招式封住她在空中的前路，不让她朝洛仗平方向飞去。
但周衍已经很开心了，凝霜有这样的应变能力，说一声天才，真的不过分。
文道的优势，在这场战斗中尽显无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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