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会,可是凭借的不过是手握重股,并未听说他做出过什么可圈可点的功绩,反而是与亲爹天天吵得不可开交,冲动任性,活脱脱一个纨绔二世祖。余致远并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“……说不定早已突破自我,改喜欢年长男性了呢?”
好好地思考着正事,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。
余致远揉了揉额角。梅衫衫那个女人,洗脑功力会不会太强劲了一点?
想起梅衫衫,他不免想到那日怒气上头时,自己做得可能有些过了。
这几天的调查显示,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爆料的媒体,直接或间接都没有。而且正如她所说,把离婚的消息爆出去,她并不能从中获得任何的利益,反而要冒着触怒他的风险。所以,应该确实不是她做的。
她揉着手腕,表情委屈的样子在脑海中挥之不去。余致远犹豫来犹豫去,最终一咬牙,抓起了车钥匙。
他给不少女人送过不少礼物,可从来没给梅衫衫送过;同样地,他也从来没有向女人赔过礼。今天,他可能得把两个第一次都放在一起做了。
带着刚在珠宝店挑的钻石项链,余致远驾车驶入紫玉苑。
停车时,他恍然意识到一件事——
卫修,还住在楼上?
作者有话要说:修修:我曾孙子曾孙女的尿不湿都囤好了,你不给我上车?抗议!我要带33去兜风!看最美的风景!
33:我以为我才是最美的?
修修:对!我看你!各种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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