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，女孩就愣住了。
不仅仅是她，王凡也愣在原地。
还真是独木桥上遇仇人，冤家路窄。
女孩脸色一下子就变了。
“爷爷，他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见死不救，还想抢我的云贝母的烂人！！您绝对不能收他的东西，不仅仅你不能收，你得让全县全市的中药铺都不收他的东西！”
王凡没有废话，直接就开始收拾东西。
“老爷子，收不收无所谓，但是这话得说清楚。那些云贝母是我发现的，我已经按照采药人的规矩，红绳标记。您的孙女不守规矩抢我的货，还倒打一耙，您说这样的人您会理吗？”
“另外，只是崴脚而死，离死还早。”
说完，王凡正好收拾好东西，他提起自己的草药，转身就走。
刚迈出去一步，老爷子就拦住了他。
“小哥，且慢。”
随后，他就转脸看向孙女。
“程程，你说，到底怎么回事！”
“我……”
程程张张嘴，似乎想说些什么，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，随后就把头转到了一边。
老爷子沉重的叹了口气。
“胡闹！”
随后，他就转脸冲着王凡拱手道歉。
“小哥，是老朽管教无方，还请……”
对方年逾古稀，自己也就是个二十浪荡岁的小辈，怎么可能受得起如此大礼。
连忙伸手扶起了老爷子。
“老爷子，言重了。”
“我有个想法，你这些草药我也看了，湿草价格大概价值两万七八的样子，还有那些云贝母，我给你算三万五，你看行吗？”
三万五？
王凡心里价位有个三万够还账的就行。
毕竟这些是湿草，不是中药铺卖的那种干草。
“既然老爷子都开口，那就只有恭谨不如从命了。”
说着，王凡就把草药放在了柜台上。
“小赵，给钱。”
“好的，冯老。”
说着店里的伙计就连忙把王凡引到收银台，把钱转给了他。
到账之后，王凡打了个招呼刚要走，就被冯老也拦住了。
“小哥，莫急，买卖完了，事还没完。”
说完不等王凡有什么反应，冯老就冲着程程怒斥道：“程程，立刻给小哥道歉！”
程程一听，脸色顿时大变。
“爷爷，您说什么？让我给他这种人道歉，开什么玩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冯老就打断了她的话。
“你是冯德泰的孙女，就必须守规矩。坏了规矩，那就必须道歉！”
“爷爷我……”
“道歉！”
王凡本想算了，可是冯德泰却言辞犀利的说规矩必须守着，坚持让冯程程道歉。
冯程程的眼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，哗哗的往外涌。
她快速擦去眼泪，猛吸了口气，十分艰难的来到王凡面前。
刚要说什么，突然呼吸困难，捂着胸口就慢慢倒了下去。
王凡眉头微微一蹙。
脑海中就出现了冯程程的病症。
哮喘。
而且最严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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