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多想想橙橙和她肚子里两个孩子，你不是一个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霍竞川很清楚他肩上的责任，他是丈夫，也即将是父亲。
上次故意落水的事让姑娘生了好几的气，霍竞川再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，害她担惊受怕。
陆西橙坐在走廊上晒太阳，两条腿搁在板凳上，手上织着顶帽子，霍竞川拿着毛毯走过来，盖在她身上，抬起她的腿坐到板凳上开始捏：“力道适中吗？”
“正好，”她抬头看了眼空，“今年好像比去年暖很多？”去年这个时候都快下雪了，今年还是秋高气爽的。
“嗯，今年是个暖冬。”霍竞川很庆幸，如果是去年那种情况，他现在就想带她去省城待产了。
陆西橙悄咪咪偷看堂屋门口好像听不到他们话的沈叶棠，声道：“霍大灰，崽崽们又在动了。”
“动得厉害吗？”霍竞川立刻就想来听听，陆西橙掐他，“还亮着呢！”
那边，沈叶棠轻咳一声，放下手里的毛线：“我累了，也回去躺一躺，竞川，晚饭你做给橙橙吃，我就不过来了。”然后就走出了院子，幸亏没住在这儿，要不然一的，儿子能把她嫌弃死。
陆西橙脸通红：“都怪你，阿姨笑话我了！”
“不笑话你，她笑话我。”
霍竞川将她打横抱起，抱回卧室，放到床上，然后撩起衣服下摆，只见肚子一侧拱起一块，在慢慢朝着中间移动。
霍竞川目不转睛地盯着：“他们怎么像猪在拱来拱去？”
陆西橙也盯着自己的肚皮，觉得他的形容很……形象，真的像猪。
“他们要玩儿啊，你和他们打个招呼。”
霍竞川居然不太敢：“这样，你会不会难受？”
“不会呀，他们好活泼，你陪他们话。”
霍竞川半撑着身体，轻轻抚摸那块鼓起的包：“你们好，我是你们的爸爸，时候不早了，你们快点睡觉。”
鼓包动了动，真的安静下来了，霍竞川抬起头，狭长的眼眸里有孩子气的真：“是两个女儿吧，她们很乖。”
臭子没那么乖。
陆西橙却在回忆沈叶棠过的话，霍竞川时候爱一个人玩，不闹腾，反而是她，各种调皮捣蛋，所以到底是女儿还是儿子呢？
十月下旬，一辆汽车驶进前进大队，大队上的屁孩们跟着车跑，比起其他大队，他们已经见过好几次汽车了，是见过大世面的孩子，每次见汽车都是吹嘘的资本。
“你们，这是谁啊？”
“谁知道呢，肯定又是去霍家的。”
村民们议论纷纷，除了霍家，也没人认识坐得起车的大人物了。
“别又是那个沈同志的家人吧？”对于沈叶棠的身份，有脑子灵活的猜到了一两分，不是从她身上，而是从之前住了一段时间霍诚志身上，当时陆西橙是喊霍叔的，姓霍，又是叔，哪有那么巧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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