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不在乎的,可是真真的在乎小常了。绝响也是万事无所谓,真真地爱彻馨律了。】“走?”馨律像是忽然发现自己错了,细眉猛地竖起:“我为什么要走!”缁衣一展夺到近前,抬腿一记穿心脚,将他踹倒在地,后膝跟上来顶住他前胸,双手一抖,锁链插花缠住他的颈子,喝道:“我杀了你,替盟里的死难者报仇!”
秦绝响双眼望定馨律,表情平静,没有任何反抗。
馨律毫不犹豫,下死眼紧盯着他,两手横扯,用尽全力。
铁链收刹入肉,秦绝响面皮紫胀,嘴角却强挤出一丝笑意,似感解脱。
馨律狠扯着锁链,直到他这丝笑意散去,眼白翻起。
秦绝响痛苦地抽搐两下,不动了。
馨律的眼睛略眨了一眨,她就这样看着,神情忽然有些僵硬,好像某种预期没有到来,手头一松,锁链散开,膝盖抬起。
秦绝响的小脸歪歪着,发丝随枯草轻摆,没有动作,没有呼吸。
“绝响,绝响?”
馨律轻轻唤了两声,忽然有些慌乱,蹲下身子侧过脸,将耳朵向他胸口贴去——没有心跳。
死了。
他……死了……
馨律忽然觉得,他的胸骨有些硌脸【娴墨:刚贴上时怎么不知硌?此一写秦绝响因思念而消瘦棱峋,二写馨律初贴听时原不愿沾他身体,必是轻贴,而听不到心跳,知其已死,忽然令她心有所失,因此头沉下来,才有硌的感觉。三写馨律也瘦到无形,否则脸上有肉,怎会被硌到脸?一句八字,意表三层,一锣三颤法。】。他的身上还热着,还有他的味道,他的男性气息。这温度、这味道、这气息通过脸部传来,萦绕鼻端,直入心际。
一瞬间,馨律仿佛灵魂脱体,回到了观鱼水阁,飘在藻井之上,看着下面两个人在一起交缠亲呢。
松弛后那个小小的他,也像现在这样躺着,自己笑容里带着憧憬,甜甜的,头也是这样枕在他胸前,用指尖轻轻划弄着他的皮肤。
他的胸膛鼓鼓的,有着蓬勃发育的生气,枕来让人踏实【娴墨:秦家家底丰厚,又是真爱,嫁了不亏】。他的皮肤细腻光滑,不逊于自己,心窝里还汪着些汗珠儿,圆圆密密,自己轻轻地划动着,把这些汗珠儿聚在一起,心中无限甜蜜。
有一天,他会变成一个男人,变得高大,超过自己。
而自己,则会留上一头秀发,陪他说说笑笑,为他做饭洗衣。
他不会喜新厌旧,因为自己相信,他是真的爱自己。不过,也许他偶尔会发些牢骚,有些抱怨,呵,那是生活,是他的孩子气。
也许未来不是这样,也许根本没有未来,那有什么关系。这一刻是真实就好。相信我们会就这样,躺到地老天荒,永不分离。
为何世事这样纷繁,为何上天不遂人意?
馨律抬起头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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