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请求。”
吴辽睁开眼，看见乌尔斯站在他身前。
“是什么？”
“海蒂最近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，请原谅我对同僚的怀疑，但是事情似乎在朝着某个预定的方向去发展。”乌尔斯的语速很慢，似乎在边说边想，又似乎是在尽力组织语言。
吴辽静静看着他，等着他的后话。
海蒂有问题么？有点疯他倒是看出来了，这在至暗之眼中似乎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情。
“我想要说的不是预定的方向……我的意思是，这一切好像冥冥之中有着某种安排。”乌尔斯说了一半又改了口，好在吴辽也已经领会到了他的意思。
“你是说这一切是神明的安排，混乱与至暗？”
“不不不！”乌尔斯急忙摆手，即使隔着黑色面具，吴辽也能看出他的局促。
“若是神明的安排，不会如此的，额，如此拙劣。”
吴辽眼神一凛。
“海蒂之前并不是这样行事的，或许您在听取她的意见时，需要多加注意。”
乌尔斯吐了口气，随后便缓慢退入了黑暗中。
这是办公室政治？还是真的有所怀疑？
吴辽陷入了短暂的思考，但很快，他就释然了，无论这背后有什么，也不是他能染指的。他的魔法都是来自于某位不可知存在的恩泽，和篡改者有合作的那一位，而系统则是来自万界游乐园。至于他自己，只是一个工具人罢了。
无论是当双方的筹码，还是双方的棋子，其实对吴辽来说都无所谓，这反而更给他一种危机感。
自己是在悬崖边上行走么？
如果自己是棋子，那么谁是棋手呢……
不知道是直觉还是最近胡思乱想的太多，想到棋手，他竟然第一反应是那张年轻的面孔。
自己知道的果然还是太少了。
“或许咱们可以建个聊天平台，让那些加入我们的游玩者们相互交流，增进感情。”叶霄突发奇想道。
“呵呵，然后被一窝端？”青莲不吝嘲讽道。
“其实我有点奇怪，我觉得很多次，那些探员的任务明明已经完全失败了，甚至露出了很大破绽，但是玉琨霜似乎一直都没有理会。”叶霄又转移了话题。
他的脑子转得很快，这是优点，但也是缺陷。
青莲只感觉和他说话好累。
“你似乎是巴不得她来弄死你？爱上她了？”
“不是，只是，你不觉得奇怪么？她明显是带着对陆海的敌意，但在陆海醒来后，就再也没有染指过我们这个时代。就连那些机体也消失不见了，应该是离开了这里。”叶霄摩挲着下巴。
“所以呢？还有，这里不是我们这个时代，是我们这个世界！”青莲对这样的闲聊明显不感兴趣，停下了手上的工作，走到一旁拿了一瓶冰苏打水。
不是我们这个时代，是我们这个世界。叶霄笑得有点苦涩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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