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 17 章_金吾不禁,长夜未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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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玉一样,在她衣襟内勾住她衣领。沈青梧渐渐放下自己的凶性,快意涌上她微有得意,想她要得到他了,是么

  直到张行简的手,摸到了她领下挂着的一块玉佩。

  沈青梧并未在意。

  她仍与他拥着,与他又缠又亲,手勾住他衣袖抵在他腕间跳得剧烈的脉搏上她手臂上流出的血,沾湿了他袍袖一点,但是黑暗中,谁也顾不上。

  张行简的手指,抵在沈青梧颈下的玉佩上。

  本已难耐无比,本已挣扎无比,本已些许失魂一切神智,在此时重新回来。

  黑暗中,张行简摸到的这块玉佩,是上好和田玉,上面刻着一个“无”字。

  这是博容赠给沈青梧的。

  在益州的第一年、第二年、第三年,沈青梧虽然当着兵,当着将,却始终独来独往。每逢佳节,旁人都有几封信件,几个遥远的亲人朋友,沈青梧坐在明月下,看一整晚的月亮。

  也许是博容觉得她可怜,就亲自雕刻了一枚玉佩。

  博容没有想好是否应该将玉佩送她,可他玉佩上写的“无”字,不是给她的,又是给谁的呢

  沈青梧不在乎男子送女子玉佩是否妥当,博容那样犹豫,她知道他只是怕她误会。可沈青梧其实并不会误会,这世上不会有人喜欢沈青梧。战场上不方便在腰下悬挂玉佩,沈青梧就将玉佩藏在衣领内。

  她长年累月地带着这块玉佩,每次怒火燃烧时抚摸这块玉佩,便都能想到博容,想到博容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一个人。

  此时此刻,狭室内,拥吻的一方男女,女子依然投入,男子已经冷静了再冷静。

  张行简身体被药性逼得像在发着高烧,偏偏他摸着这块玉佩,问沈青梧“这是什么”

  沈青梧低头,看到她怀中的玉佩落在他修长微屈的手指间。

  她蓦地一惊。

  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,沈青梧听到了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登时想起来自己面临的处境

  趁人之危的人,怎能被人现场抓住

  沈青梧当即扯住自己怀中玉佩一收,人向后退。张行简一怔,有些流连地故态复萌想要留下她“莫走”

  然而这一次,沈青梧退得干脆利落。

  张行简怀中落空,向前追两步,趔趄间,差点被脚边的杂物绊倒。他在原地停步,侧耳听到一声轻微的推窗声。同时间,“吱呀”的木门推开声响起。

  长林的声音掠了进来“郎君”

  长林吃惊地收了声,怔怔地看着这个暗室中的郎君。

  他从未见过张行简这般模样

  白布凌乱地蒙着眼,雪白衣襟湿了许多,面有汗渍,雪肤如同高烧一样泛着晕红,乌发散了许多,几绺湿漉漉地贴着面,一身清洁的衣袍也被人揉皱,腰带松松地坠着,帛带委地。

  张行简掀开蒙着眼的布条。

  长林不敢多看郎君连眼睛都带着几分润意、潮意。

  张二娘子平时看管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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